江守点头回应,娓娓道来出发之前那段不为人知的神秘嘱咐。
“当时跟所有拿任务的弟子说过,这张纸在一个时辰后便会隐去字迹,一定要用心记住上面的内容,若是字迹图画过多,可四人分工记忆。”
这话像是天降狂风,扇得许英杰的怒火更加旺盛,眼睛瞬间瞪的老大,篡紧的拳头蠢蠢欲动,差点就要随着性子一拳挥到林澈脸上。
“最后,我跟每个来拿信件的弟子单独说过,第一个完成任务的人,必有危险。”
单昀寒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当时他跟林澈碰头时,林澈一听到刘宝出事会如此激动。原来他以为该陷入昏迷的是自己,而不是他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人。
但许英杰并不相信这副说辞,依然为单昀寒申辩着:“没错,他是自己去完成任务,遇到危险便有了这道伤。而这所谓的危险可以是你们故意假扮成小寒的样子,刺伤他的啊!”
他说的话不无道理,不禁让林澈都有所迟疑。其实他才刚刚苏醒,全身都透着股不舒服的劲,但江奕十分强硬地要求他下床,还要如实地说出自己受伤前的记忆。
现在,那段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像是披上了一层怎么都扒不开的厌恶,但唯一清晰地记得的是,袭击他的人的面貌和声音与单昀寒极其相似。要不是如此,也不会在刀子快要刺进他的胸膛时,他才意识到对方是魔族。
可如果真是有人精心乔装打扮,那自己岂不是冤枉了同门。
“没有,我没安排。”江奕冷冷地回着,不悦的神色已经很明显的表示他没了耐心,不愿再纠结下去,“公孙少掌门,拿个主意吧?”
证据并不明朗,公孙旭不能轻下定论。他转向单昀寒,问:“殷寒,你不解释两句吗?你知道他们在说的是你吧?林澈出事时,你在不在那里?”
“在,我就在他旁边。”
单昀寒实话实说,不禁让许英杰都惊讶了。
“小寒,你!”
单昀寒接道:“但是,当时浓雾迷眼,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倒下了。”
“你可有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