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新生了数道伤口鲜血淋漓,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单昀寒就已恢复如初,没留下一点伤痕。
其实他刚进去就体验过那套出了名的流水逼供,许是审讯的人看不惯他胡说八道,甚至无休止地加刑。
幸好魔族的身体有自愈力,几天下来并无大碍,但不代表他不会感到疼痛。
他疼,也不会像这些人一样鬼哭狼嚎,反正他叫了也没人心疼,又何必惺惺作态?
“你跟他说话没用的,他现在听不到了。”
对门左边的牢房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分不清男女,更不知年岁大小。
单昀寒知道这个人在跟他说话,但此时他只想静下来养神,并不想理会任何人。
偏偏,对方不乐意了。
“现在还有护法和魔尊之分吗?那你是护法的人啊,还是魔尊的人?”
什么叫是谁的人,说的像自己许配给这两个人了一样。
单昀寒道:“闭嘴。”
“小弟弟挺凶,你知不知道姐姐我在这待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让我闭嘴的,其他人巴不得我多说点话,免得以后再也听不到了。”
……
“不说话?那我猜猜,你肯定是他们俩其中一个送进来的,结果出了纰漏,暴露了身份,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