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师父未置一词,短剑又回到她的股掌之间,看起来很是不在乎。但余光中,她早已对单昀寒起了兴趣,不,准确地说,是对单昀寒在意的东西起了兴致。

释放过两次灵压,单昀寒的视线居然从未移开过那间房,就像个百年木桩般死死定在那里,任凭风吹雨打都不动摇。

房间里肯定有东西。

“瑶师妹,他……”袁清潇走近,刚好挡在她面前,却被一脚踹开了。

“别这么叫我。”公孙瑶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袁清潇的厌恶,转而来到单昀寒面前,饶有兴趣地问道:“这里面藏了什么,你的宝贝吗?”

这一问,单昀寒拧扭的面庞闪过一瞬的不自然,凝脂润白的双颊透了些嫩红。

公孙瑶心想:果然……

然而,袁清潇拍拍衣上尘土,走过来一把抓过单昀寒就往身后塞,自己迎了上去:“公孙瑶,这房间里可没什么宝贝。是我让他来这里抓非人之物。”

“我在跟他说话,关你什么事?”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近,公孙瑶却像是碰到了相斥的磁石,不自觉地后撤一步。

袁清潇一愣,回她:“怎么跟我没关系?他是外门弟子,现在外门弟子都归我管!”

“跟我摆架子?我是律刑台主司,还是内门弟子的师父,既然他犯了事,我还问不得?”

“问什么?我不是都解释完了吗?”

“我要他说,不是你!”

……

两边的弟子看着自家师父拌嘴,觉得那样子跟刚才的他们没什么区别,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态势。他们不敢插话,只敢默默在心里加油:师父,不能输。

而刚从外面晨练回来的林澈顿在原地半天都没搞清楚状况:“你们,在我房门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