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到少年的惨叫,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不是,能说话吗?”
“别怪师兄心狠啊,上次你在林子里袭击了那么多同门师兄弟,可门规明明说私斗双方都要受罚,为何你就能逃脱罪责呢?嗯?你是比我们修为高啊,还是比我们高贵啊?你说啊?!”那人越说越激动,直接掐住少年的喉咙,活生生把他拎了起来。
看着少年将要窒息的绝望状,那人还是不爽,破口大骂道:“你凭什么?你他妈到底凭什么啊?!你只不过是那个叛徒捡回来的一条野狗,主人逃了,你还有脸待在我们这苟延残喘,我们给你一口饭吃,给你地方住,你咬我们?!贱不贱?”
骂着骂着,又顺带几巴掌过去,扇到少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哟,怎么?不是挺狠吗?不是告状吗?现在就不行了?”那人松开少年的脖颈,拽起对方的乱发,好似拖垃圾般拖着少年,最后又重重地把他扔到另一个泥泞坑中。
“师弟,上次你逃的那片林子不好,容易来人。这次我选的地方,更偏僻,更寂静,定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
他们现在位在一片荒地之上,左右尽是寥寥石壁,偶尔嵌着几处杂草野花。向前望去,则是望不到头的雾霭阴云,似是某处荒崖边。
“按规,本来罚你的应该是毁灵鞭,可你伤的人是我,而我是少主,也就是下一任掌门。所以,这些刑罚的灵器,我都能用在你身上。说到这,你更该感谢我有颗仁慈之心,只让你受三道天雷。现在,还剩最后一道,为了照料你,我特意添了点东西进去。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活着再去找我爹告一次状。”
那人说罢又蓄力几脚,将最后的恨意都发泄殆尽。
“让你跟我作对!跟我作对!”
少年伏在地上,全身发抖,连护住自己要害的气力都被对方的折磨给磨光了。
是不是,真的要死在这?
那人似是疲累,或是厌了,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抬起脚将靴底的脏泥全部抹到少年的身上。
随后,他又用帕子擦拭着粘血的长鞭,冷道:“师弟,我还有课业,就不陪你领罚了。”
灵鞭入天,阴空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