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每个夜晚,他被单昀寒的束缚阵压在地上,难以动弹的时候。

即便第二天他能动手动脚地调戏回去,也难免存着不甘。

已经回不去了。

但,告诉单昀寒真相的那个人,一定不能是自己。

也许这样揭开事实,会很残忍。

无奈之举。

暗中的敌人已经蠢蠢欲动,而他的小徒弟还被自己保护的好好的,甚至被蒙在鼓里。

当初…他真不该离开十年之久,在单昀寒眼里,自己说的话可能还不如初识的人可信。

所以,就只能让那些素不相识的人去解释。他们与单昀寒非亲非故,说出的话不会有偏颇。

甚至那本记载着魂灵的禁书,都是刻意安排的。

但计划外最不该出现的变化就是,他的伤。

解开锁魂绳,不是故作虚弱,而是真有性命之忧。

只是那天太乱,实在不能妄断是谁下的手。

轩辕派的那群废物…还是…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像过去那般无条件宠着单昀寒了,这孩子气十足的小家伙再不成长起来,哪天他不在了……

风忆雪想的有些焦躁,正准备下床喝水缓缓。屋外的木梯咯吱作响,他身旁的少年竟抢先一步走到门前出刀候着,十分警惕。见这态势,风忆雪安慰道:“冷兰,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