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生气人在他手里没了,可是更失望的是自从事情发生后他一句正儿八经关切都没有。
就是一句简简单单的累着了吧,轻描淡写的想揭过这篇。
萧策心虚,打着哈哈,想着息事宁人,顺着崔妙之说,“谁敢说你半句不是,我立刻军棍伺候!”
完全误会了崔妙之也许就是想要一句你受委屈了,有我在别怕之类的。
崔妙之眼圈都红了,当年咸阳夫人也是这样诬陷她和太子容藻的。
她一直记得容藻那句话,陛下明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儿臣与娘娘清清白白,有脏水只管泼过来就是,脏不了娘娘与儿臣的衣衫。
永帝并不相信,但是他只有这一个成年的儿子,还要靠她维系和扬州的关系,只得息事宁人。
如今还有人故技重施,恰听见内侍通传,豫章公主找主公过去。
萧策看向崔妙之,这一头还没有安抚好呢,母亲那边只怕也是找他要说法的。
“你且去吧,不能让母亲久候。”
豫章公主把萧策找来无非就是劈头盖脸把人骂了一顿,顺便还带上了前夫萧勋,若是他们不沾花惹草,哪里来的这些风流债。
萧策也是无语,他爹的事情干他何事,父债子偿没错,可是风流债子如何偿?
还有他何时沾花惹草了,这个阿锦也是祖母挑的,母亲点的头才被送来的吧。
相比之下,还是自己媳妇体贴,虽然生气,但是克己守礼,没有对他出言不逊云云。
“这次的事情,我是不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定要给姿儿一个说法!”
豫章公主斩钉截铁,“萧韵只怕脱不了干系,她是你妹妹,到时你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萧策一个头两个大的回了宣德殿,真是比打仗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