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现在的他，后悔的要死。

对于五年前的那件事，他也是自责的，苏苏都是因为他答应了林妙思的要求才会发生意外的，他知道她性子倔，却不知道她这么倔。

如果当初他没有答应林妙思，现在可能又会是另一番光景。

就算糟糕，还有什么能比现在人都没了还糟糕？

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翻到厉沣扬的电话拨了过去。

厉沣扬好像很激动，“阿衍，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人家真是受宠若惊啊，快说快说，有什么事？”

他嗓音一如平常清淡，“林妙思怎么样了？”

“你放心，我和樊子一直看着那，还是那个老样子，说她装疯，但又像真疯了，说真疯了吧，有时候又像装的。”

“医生怎么说？”

“医生也判断不出来，毕竟精神错乱不能倚靠一些高科技仪器检测出来，只能倚靠医生的一些测试。”

他淡淡的说道，“帮我继续看好。”

“那是当然，最近有没有时间，一起聚一聚吧。”

薛慕衍沉默了一会，“好，后天吧。”

那边的厉沣扬很是高兴，毕竟现在的薛慕衍每天除了公司就是呆在家里，他们兄弟几个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聚一聚了。

……

从现在法国长大的心肝和宝贝对国内的一切都很好奇，他们缠着苏向南问这问那，活泼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