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陆闻彦又被好友张清扬叫去暍酒。
两人坐在一家清吧里,开了瓶洋酒。
张清扬刚给陆闻彦满上,转瞬间酒杯就空了。
满了空,满了空,满了空就这么反复几次之后,张清扬放下酒瓶,盯着陆闻彦看。
“你这段时间以来发生大事了?每次叫你暍酒你都答应,看你暍成这样,心里堵?有事和兄弟们说说, 说不定多少能帮点忙。”
“没事。”陆闻彦心里的憋屈恐怕只有他自己能懂了。
给人当地下情夫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更何况作为陆氏集团的接班人,从小被精心培养,灌输的都是 君子礼仪,哪里教人做过地下情人?
一方面他对周纯实在放不下,也无法接受才和自己分开几天的人投入他人怀抱,想将他重新追到手里, 能结婚将人套牢最好
一方面又饱受良心谴责,他当然知道偷偷摸摸是不对的。
要是周纯是被齐放强迫的倒好,就怕是自愿的,两厢情愿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洗礼,陆闻彦早就不再是之前那个对自己信心满满,觉得周纯爱他爱的离不幵了,反 而他自己对周纯上瘾了
所以他5天都没有联系周纯,一直到今天。心中郁结无法轻易消除,只能借酒消愁。
“你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张清扬摇头,“听说你和方以恒彻底闹掰了,老死不相往来?和这件事有 关?”
“别提他,晦气。”
“行嘞。”张清扬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了,又给陆闻彦倒了杯酒。
两人又扯了几句家常,只听见张清扬拍了拍桌子,突然有些激动指着某个方向:“啊嘞,你看那儿,像 不像你之前那个美人小宝贝!?可是,他怎么被别的男人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