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的眸子里就是宛若白山黑水的纯粹。

她抬起头,吻上了计夏青的唇,用力摩挲着她的唇角。

像一只幼兽,小心翼翼又大胆地拱着心仪的同伴。

计夏青嗓子一哑,抚着小龙手背的手轻轻将杯子拿开,随手放在了窗台上,随后搂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轻易地将人转了个圈,正过来拢在了自己怀中。

“那样子也不嫌脖子酸,”她在离宿白的唇只有分寸处停下来,一副将吻未吻的姿态,轻声呢喃着,“到时候还要我帮你揉。”

宿白的红眸却已经蒙上了水雾,只是却没有闭上,而是凝视着计夏青那向来纯粹的眸子。

她抿抿唇,轻笑起来。

“笑什么?”青帝陛下相当不满地拱了拱她的脸。

“不告诉你。”宿白低笑着,环紧了计夏青的腰肢,枕在计夏青的颈窝,唇间的笑意却越来越大。

阿青那纯粹的眸子中,刚才染上了某种名为情欲的东西。

“搞不明白你,”计夏青嘀咕着,却揽着宿白的腰肢,看着窗外的景色,声音放缓了点,“要是心里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

“嗯。”宿白懒懒地应了一声。

“你别敷衍我,”青帝陛下没好气地轻轻捏了把宿白腰间软肉,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轻皱着眉,“毕竟这么大的事,安别人身上早就崩溃好多次了,你现在看起来和个没事人似的,我能不担心吗?”

小龙就算把她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都比现在一点异常都看不出要好得多。

“曼施坦因已经够坚强了,你知道这些也不比他早多少,”青帝陛下碎碎念着,心疼地看着她,“在我面前,不用装坚强的。”

那毕竟对她有养育之恩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