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曼道:“谁告诉你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了?如果没有的话,我为什么要来国内?我就是为着你才来的,你知道吗?”
直觉告诉祁天辰,查尔曼并不是酒后口不择言,反而应该是酒后吐真言。
可是他和他明明之前并没有过什么交集,他是什么时候起对自己恨之入骨,又是为了什么让他不远万里,漂洋过海来寻仇的呢?
祁天辰百思不得其解。
他刚要再度发问,服务生又送过酒来。
查尔曼拿起来酒瓶倒酒:“祁天辰,你给我滚出去,不要在这里坏我的兴致。”
祁天辰望他一眼:“你刚刚的话没说明白,你真的是特特为我过来的,我们以前是有过什么过节吗?”
查尔曼又给自己的高脚杯里满上酒:“我不想和你讲那么多,你出去,别影响我喝酒。”
祁天辰没有动,望着他的醉眼迷蒙,以及那已经有些不听使唤的手:“查尔曼,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饮酒,还是赶紧回去吧。”
查尔曼已经不耐烦起来,一只手指着祁天辰:“你滚,你马上给我滚出去,再不出去信不信我叫保安。”
祁天辰转身出了包厢的门。
不过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取出来自己的手机,打通了贝克的电话。
他告诉贝克饭店的所处位置,让他马上接查尔曼回去。
然后大约十几分钟以后,贝克就带着人过来。
查尔曼喝到兴头上,执意不肯离开,气急败坏的贝克就让人把他强架到车子上去。
查尔曼坐进车子里,还在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