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没有回答他。

祁天辰继续道：“想不到你对我，也是有顾忌的，琳娜如果不死，我绝不会问你这些事，但是现在她已经死了，为了早日把凶手绳之以法，你必须要和我实话实说，毫无保留，知道吗？”

小云的脸色依旧难看：“可是我不是不想说，我是，我当初承诺过琳娜的，无论何时，都要替她保守秘密，哪怕她死了……”

祁天辰的脸色凝重起来：“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可以权衡一下利弊！”

……

安恬羽穿过长长的走廊，到了电梯旁。

等着电梯的空档，白助理急匆匆过来：“小羽，你，来找祁总的，对吧？”

安恬羽心情格外的恶劣，只微微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白助理自然猜得到她刚刚看到了什么：“小羽，刚刚，都只是意外而已，我希望你不要误会，这个时候，祁总也不好，对她的态度太生硬……”

安恬羽

摇摇头：“我没有误会，我只是不想去打扰他们罢了。”

白助理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不管是谁遇到这种情景，心里都一定不好受，其实我一径觉得，小云不适合留在这里，祁总其实平心而论，也不希望她留下来，但是又担心她离开这里会不安全……”

电梯门打开了，安恬羽快步迈了进去：“白助理，你说的这些我都懂，我真的没有生气，也没有误会，谢谢你费心了，你去忙你的吧！”

白助理却不知为何，也进了电梯，然后还抬手合上了电梯门：“正好我下楼有些事，我们一起下去！”

电梯缓缓启动。

白助理又道：“葬礼上发生的事情，你应该都听说了吧？要不是当时陆子明也去了，麻烦怕是会很大。”

那边的葬礼刚刚结束，安恬羽的确听到了一些风声，但是并不确切，所以才会在去往祁思思那边的路上，半路下车，来找祁天辰问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