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夫妇一下子又被放了气,一蹶不起。

“那个,话说你平时都干了什么好事?让你爹娘这么失望?”

趁着陈氏族人们就地宰杀起野猪的空档,陈木木和陈柱子放放风,问起了白敬亭。

即便刚来,他们也觉得这家人奇怪极了,气氛有些古怪。如今又看白敬亭躲在一旁发呆,他们忍不住一起过去,想开导一下他。

“多谢二位。”

见是他俩位读书人,白敬亭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口。

原来他打小就聪明,但是送去学堂一试才发现,他压根就不是读书的料。

“此话怎讲?”

原来他虽然刻苦学习,但是始终不见起色。尤其是做出来的文章、诗词,干巴巴、枯燥燥,三天憋不出两句诗。

这可就矛盾了!

要说他不用功,可是这么大了每天除了偶尔客串一下导游,都是在埋头苦读。

可是让他考功名去,一把年纪了就连童生都中不了。

要知道白家可是打小就给他请了夫子上门一对一教学的。

这么一来,白家夫妇就丢尽了脸面。

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家爷奶又大病一场,变卖了祖产还不够。

最后他爷奶只能去投奔他姑姑家。而他们一家三口,只能回老家靠老屋给客人住宿赚些小钱花花。

今儿个好不容易以为他爆发了,打了头野猪来一雪前耻,好歹文不成武就。

没成想还是场大乌龙,白家夫妇实在是对他失望至极。

“我也觉得自己没用极了。”

陈木木和陈柱子面面相觑,都说不出来。

怎么安慰呢?他们也觉得,白敬亭文不成武不就,好像确实有些废柴来着。

“要不,这几天你和我们一起做做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