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谊:“……”
文冬就小心地捏着钥匙,又满怀希望地试了一次,结果仍是不行。
“算了,我打电话叫拖车公司吧。”文冬就双手举起,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
“小文,你下去,叫我试试。”孙哥在后排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文冬就下了车,呼吸着外面清冷的空气,活动着有些僵硬的长手长脚。
孙哥在驾驶室里折腾了20多分钟,给自己急出了一身的臭汗,也没把汽车打着火。
最后,还是文冬就叫来了拖车公司,把车拖到电视台旁边的定点修车店去维修。他们三个人也趁着人家的拖车回了电视台。
下车之后,孙哥揉了揉自己窝的发酸的小腿,有些伤感地说:“这往后咱们出现场,可怎么办啊?这么冷的天儿,咱那辆桑塔纳虽然车窗关不严,但好歹还能挡点风。”
张谊拍了拍孙哥的肩膀,一脸悲痛地说:“一会儿回去我就打申请,争取申请一辆十年以下的新车!”
孙哥:“……”
文东就:“……”
然后张谊和孙哥互相搀扶着,蹬着两条酸麻的腿朝办公大楼走去,文冬就站在原地思考了几秒钟,然后毅然转身,朝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冬就,你去哪儿啊?”张谊问他。
“我去买辆车!”文冬就的声音消失在了茫茫寒风之中。
只剩张谊和孙哥:“……”
文冬就家里不是z市的,而是盛产玉石的n市的,是一个省的,距离z市坐高铁大概需要1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