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就被捏痒了,一把按住宫成的手,假装凶狠道:“你再捏我就滚到沙发上去!”
宫成闻言,立刻老实了,他双手拉着薄毯,把半张脸盖在下面,只露出半截鼻梁和那双风情动人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文哥哥,我会乖的,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文冬就最看不得宫成撒娇、装可怜,宫成一示弱,他就会不由自主地让步。他觉得宫成这般聪明的人肯定是早看透了这一点,拿他拿的死死的。
“关灯,睡觉。”
文冬就的语气颇为无奈,他抬手关掉了自己这侧的床头灯,又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宫成。
宫成果然很乖、很听话地关掉了他这一边的床头灯,仍旧保持着可以看到文冬就背影的姿势,老实躺着。
大约两分钟之后。
黑暗中,宫成掀开自己的薄毯,像泥鳅一样顺滑无比地钻入文冬就的薄毯。他抱着他,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也不说话。
文冬就刚开始想装睡不理这人,可是身后的人却锲而不舍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不肯罢休。
文冬就被撩的心浮气躁,他想制止宫成,但结局却只是把自己更加毫无保留地往对方手里送。
又是迷乱动情的一夜。
周六一整天,文冬就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如果不是因为周日还要出去,宫成可能一直做到半后夜都不会放人。
周日一早,天还没亮宫成就悄无声息地出门了,等他开门回来的时候,文冬就刚醒,发现身边没人,正准备喊人呢,宫成就拎着两个红色的东西进了卧室。
“文哥哥,你看!”宫成很兴奋地举高两只手,展示着手里的东西。
文冬就此时刚刚睡醒,眼睛还没有聚焦,他花了几秒钟的时间从昏沉沉的状态中醒来,才看清宫成手里的东西。
宫成手里拿着的,是两件大红色的连帽卫衣,胸前还印着一只手绘的老鹰和一串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