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冬就独立惯了,不会也不乐意使唤人,便说:“你去忙吧,我一会儿去超市买点菜,中午你回来我们吃涮锅好不好?”
宫成想起了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吃的饭,就是火锅。于是便笑着说:“好,路上开车慢点。”
9点,宫成办公室里。
宫成和蒋叔对坐在沙发之上,茶几上放着一摞厚厚的资料,有照片、有文件、有手写的笔记。
宫成一边翻着资料,一边示意蒋叔继续说下去。
“因为是在贺总老家那边,为了不走漏风声,我们的人花了不少精力和财力,才打点了好了一切。”
“根据我们调查的结果,贺总所说的贺子怀的生身父母却有其人,两个人也都过世了很久,时间上倒是勉强能对的上。但是这对夫妻并不是没有其他孩子,据我们调查,他们前头是有两个女儿的。”
蒋叔说到这里,宫成手里的资料正好翻到了两个20出头的女人照片。
“对,就是这两个女孩,可能是因为想要儿子,这两个女孩儿没养多久就被送走了,不过也都是附近的村子,都不算远。据领养女孩儿的两个家庭说,那对夫妻最终也没能生下儿子,就双双去世了。”
宫成的目光在这两张照片上停留良久,才道:“所以,贺子怀的亲生父母,另有其人。”
“应该是的,”蒋叔点头,“当年贺总说的贺子怀的奶奶也已经过世了,但是我们的人从侧面了解到,贺子怀并不是从小就跟着老太太生活的,大概是6、7岁的时候才过去的。”
7岁,是贺子怀被第一次带进宫家的时候。
宫成攥着资料的手指收紧,他问:“贺子怀的出生证明,能找到吗?”
蒋叔摇头:“贺总老家附近有接生条件的大大小小的医院、卫生所,甚至是接生婆,我们都查过了,没有相关记录。户籍派出所那边也打点了人去查,也还是没有音讯。”
宫成一页一页地翻着资料,良久,他抬头,看着蒋叔,说:“蒋叔,我还要你帮我一个忙。”
宫成的目光坚毅而决绝,蒋叔不知怎的,内心开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