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冬就的左脚踝骨骨裂,诱发红肿,不算严重,但需静养。

被宫成驾着以大炮打蚊子的架势看完了病,文冬就终于舒舒服服地躺在了病床上。

脚腕还是疼,但宫成温热的大掌一直握着文冬就的手,温柔无比地照顾着他,文冬就感觉,好像再难熬的疼痛也都变得可以忍受了。

宫成就那样在病房里不眠不休地照顾了文冬就3天,所有工作都交由助理去做,只有实在需要他签字或者决策的事情,才在每天的一个小时之内处理完成,然后就回病房里呆着

“我没事了,再养几天伤就能拄拐上班了。”文冬就看了看自己已经消肿的脚踝,“你不用一直陪在医院,刚忙忙你的。”

宫成这几天吃没吃好、睡没睡好,确实沧桑不少,连下颚的小胡渣都冒出来了。

文冬就看着心疼,没忍住抬手,抚了抚宫成的下巴上扎手的小胡渣。

“胡子都长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洗洗澡、刮刮胡子。”

宫成顺势用大掌托住文冬就的手,将自己的下巴往人家手里没羞没臊地蹭。

“文哥哥,你是不是心疼我了,就像我心疼你一样?”

宫成琥珀色的眸子闪着水光,邀功似的看着文冬就。

文冬就被这目光看的突然就心动了,他双手捧着宫成的脸,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轻轻地、柔柔地,就好像在吻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一样。

宫成任由文冬就轻吻自己,忍耐着想要加深这个吻的冲动,双手环住文冬就的腰,轻轻上下抚着。

“宫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