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尘埃落定,宫成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便急着召唤司机带他去找文冬就。
这时,蒋叔才把前些日子文冬就推人打人的视频翻出来,让宫成去看。
“宫少,请原谅我的擅自做主。但是媒体不知怎么知道了您和文记者的关系,并且还找到文记者的住所去采访他,文记者忍无可忍才出了这事。”
“之后那些被打的记者又存心把事情搞大,这才把视频恶意剪辑之后挂到了网上。jy的元老们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再加上贺总和小贺总在一旁煽风点火,便要以您的这个私人取向来弹劾您的位置。”
宫成眼睛盯着那个视频看了很多遍,他朝思暮想的文哥哥、他温文尔雅的文哥哥,究竟是被逼到什么地步才会跟人动手?
宫成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也听不进蒋叔说的一个字,飞奔着跑向了他的文哥哥。
文冬就没在家,宫成打他电话也一直没人接听。
宫成盘腿坐在文冬就家门口,一直等到天黑月亮升起,才等来那个人。
文冬就刚下电梯,就看到自家门前的地上坐着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那个男人靠着墙,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饶是过了这么久,文冬就在看到宫成的那个瞬间仍觉得被什么东西捅了心脏那么疼。
他走近,看到宫成抱着臂、绕着腿,头微微歪向一边,竟然真的睡着了。
文冬就拿着钥匙,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开门。
也许是感到了文冬就的气息,又也许是做了一个不安的噩梦,宫成突然喊了一声“文哥哥”,然后便惊醒了。
醒来,就看到了对面站着的人。
“文哥哥!”宫成一下没站起来,大概是坐太久腿已经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