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冬就大腿和后面都酸痛不已,他想看看时间,但放眼望去,也没在这间卧室里找到一个表。他想去找手机,却也不知道自己的裤子被扔到哪里去了。
“怎么了?”躺在一边的宫成侧起半边身子,问,“饿了吗?渴了吗?”
“几点了?”文冬就问。
宫成转头看了看窗外,乌黑的夜空使得窗玻璃变成了镜子,反射着这张大床上未着一丝半缕的两个男孩子,悱恻动人、活色生香。
“我找找手机。”宫成挠挠头,翻身下了床。
文冬就眯起眼睛欣赏着宫成修长的双腿、宽阔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形,渐渐又有点呼吸急促,于是他赶紧移开视线,看着天花板放空。
你要淡定,文冬就对自己说,不要满脑子带颜色的废料,来,背一首古诗吧,来一首诗仙李白的。
宫成出去了2、3分钟,文冬就这边背了4、5首古诗之后,才从外面回来,他手里拿着两条墨绿色的丝绸睡袍,和两个手机。
“快9点了。”
宫成把文冬就的手机递给他,然后自己站在床边套上了睡袍。墨绿色的丝绸睡袍服帖地裹着宫成健硕利落的身体,乌黑的发、琥珀的眸、微红的唇,怎么看,都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谦谦公子。
“饿了吗?”宫成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另一条睡袍,“想吃什么?我去做。”
文冬就坐着有点费劲,但是他固执地不想让宫成看出来,便欲盖弥彰地侧着身子靠在床头,懒懒地说:“有点,想吃肉,你家有吗?”
文冬就是看这间别墅没什么人气,料想宫成大概不是经常来住,估计是没有什么食材。而且这里是市郊,最近的商场超市也要开车半个小时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