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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注定无眠,宫成翻来覆去地想着文冬就,想他的眉眼、想他的笑容、想他穿泳裤的样子、想他在水里像条人鱼一样自由洒脱的样子……

结果越想越精神,一直到天快亮了才昏昏沉沉地睡着。

文冬就9点40的的时候就到宫成家门口了,他把车停在车库门口,走到门口去叫人。

喊了几声也没人应,文冬就只能用宫成给他的备用钥匙开了门。

偌大的客厅和餐厅里到处都还留存着昨夜歌酒升平、欢天喜地的痕迹,经过一夜的沉淀,竟显得寂寥又落败。

文冬就扶着楼梯上了二楼,踮着脚尖走到卧室,看到宫成正趴在床上睡得正香。

宫成整个人趴着,纤长的四肢舒展开来,在深灰色的丝绸床单上懒洋洋地搭着。头一半枕在枕头上,一半枕在臂弯里,乌黑的卷发盖住大半张脸,看起来很有呼吸不畅的风险。

文冬就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担心宫成这个有点缺心眼的睡姿会导致窒息缺氧,便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要把他的头给扶正到枕头上。

文冬就走到床边,两只手探出扶住宫成的头,正准备用力轻轻抬起放在枕头上,床上的人却已经醒了。

宫成伸出右臂环住文冬就的后腰,然后身子一翻将两个人的身体往旁边一带,就那样仰面躺在了大床上,文冬就被宫成的手牢牢按着,整个人压在宫成身上。

文冬就怕把宫成压的太狠了,便用双手撑着床,说:“把你吵醒了?我很轻的呀,早知道你睡觉这么轻我就不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