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抱一会儿,文哥哥,”宫成声音恹恹的,听上去很没有精神,“一会儿就好。”
文冬就敏感地察觉到了宫成的异样,乖顺地站好不再乱动。
“怎么了?宫成,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
宫成想把所有的一切告诉文冬就。
母亲蹊跷的死,撞死母亲的大货司机也离奇死去,自己对贺子怀的怀疑、对贺翔的不满……所有这一切事情,沉重地压在宫成心头,压的他喘不上气。
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够与之分享这最隐秘的心思、最难启齿的猜疑,宫成确信,唯有文冬就。
可是现在的环境不适合、地点不适合、时间不适合,宫成闭起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文冬就颈间的味道吸入鼻腔,仿若重新获得了抬首挺胸的力量。
“我有点累。”宫成松开了文冬就,淡淡地说,“我想回家,想你带我回家。”
文冬就怎会看不出宫成的不对劲,他也急迫地想要知道宫成心里的事,可是现下的环境,确实不适宜多说。
“好,我们先回家,回家再说。”
文冬就点头,伸手把甜筒递给宫成。
“先吃,吃完我们再走。”
黑白双拼的甜筒散发着诱人的凉气和香甜气,将这一点点的空间渲染的美妙无比。
已经有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