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阿桃没记错的话,她已经死了,但是这会儿又是什么情况?

那个自称是她爷爷的老人坐在床沿上,床边还站着一个40左右的女人和一个20左右的姑娘。

阿桃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回忆什么,但是发现自己的脑中一片混乱,那些记忆像是被生生撕扯成了碎片,琐琐碎碎,一时间好像没办法拼接起来。

“桃桃啊,你真是吓死妈妈了!你不满意爷爷给你订的婚说出来就好了,干什么要作践自己去跳河呢!”

“是啊妹妹,没想到你竟然那么讨厌司成哥哥,为了逃婚竟然宁愿放弃生命?!”

阿桃看着面前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皱了皱眉头,下意识觉得都不像好人。

因为全身无力,阿桃任由老人家将她扶坐起来,靠在床头,用一种看戏的闲适表情看着眼前两个女人「做戏」似的表演,一边还在努力回想起之前的事……

王菱和林谨依母女二人没有发现少女的异常,只当她是掉进河里失了神。

“桃桃啊,妈妈也不是怪你,你这种做法下了我们林家的脸面啊,外面的人早就传遍了……”王菱半张脸紧紧皱在一起,一副纠结难受的模样。

“传什么了?”阿桃终于舍得开口问。

她这会儿是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这个场景有些熟悉了,面前两个女人很像画本、小说里写的画的那些反派配角,吊梢眼,刻薄相……

“外面都在传我们林家的小女儿生性放荡,明明都是要订婚的人了,结果还觊觎别的男人!出去偷人啊!更别说那个男人还只是个空有一张脸的瞎子!”

王菱这话一出来,眉心都松快了,看样子还有些得意,但是嘴里还停不下来,继续说着,“他们还说是我没有教好桃桃,从乡下来的人,就是上不得台面!”

“闭嘴!”老人生气,发出了呵斥声。

王菱缩了缩脖子:“老爷子,这都是外人说的,可不是我们!”

“当着桃桃的面说这种话,你这个做妈的不怕伤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