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14分？

英语0分……

历史……

政治……

算了算了，他究竟在期待什么？

段渊摇摇头把试卷一张张叠整齐放进书包，这才发现这么整洁的原因，是因为卷子上根本没写几个字，或者说，根本没写字。

拿起文具盒里的黑色水笔，段渊给阿桃的成绩单上签上了自己大名。

这种感觉和签合同时完全不一样，签合同时段渊都是一脸严肃，带着审视的态度，但是签成绩单的时候，总有种莫名的心虚感。

阿桃趴在段渊的腿上，因为已经睡过一觉了，并没有很困，她清楚的感受到了段渊情绪的变化，明明一开始有些兴奋，好像挺高兴，现在突然变得有些沮丧？

是因为她的成绩单吗？

阿桃也有些心虚，虽然她并不在乎这些成绩，但是在段渊面前，总觉得有些丢脸是怎么回事。

不太想面对，阿桃不动声色，把自己的脸埋得更深了些，假装睡得很香。

“变成鸵鸟了？平时不是很厉害吗，动不动和我生气？”段渊揉了揉阿桃的脑袋，“不让你去上学，你吵着非要去，以为是个爱学习的小妖精，结果呢？怎么懒得连题目都不愿意写？说说看？”

“喜欢上学，也不是为了考试啊。”阿桃闷闷回答，“有的时候写题手酸。”

“好了。怎么越来越会撒娇了……”段渊拿起阿桃的手，轻轻捏了捏，“哪里酸？我帮你揉揉。”

“哦……”

很快，段渊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阿桃学校的校长。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