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见着俊男白着唇,一副虚弱的样子,心中忍不住又是一阵唏嘘,总觉得男人长得俊好像根本就没用啊,反而要命。
阿桃摸上了自己颈间一条细细的小伤口,揉了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剑的原因,这伤口明明小的不能再小,可恢复的极其慢。
——
就这样过了三天,小红忍不住了,在阿桃的小屋子外探头探脑,阿桃开门把她放进来了。
“嘿嘿嘿,看你已经好几天没怎么出门了吧?”小红笑得很贼,“听说三天前你还问药佬要了药?什么药啊,你是不是受不住了啊,哈哈哈……”
“嘘,你别胡说了。”阿桃摇头,“我每天照顾病患,做苦力呢。”
“什么?!”小红不可置信,“你说段渊病了?难道那药后遗症这么严重!”
“什么药?”
“禁药啊……”
“禁药!”阿桃睁大了桃花眼,“你在说什么?哪里有禁药。”
小红支支吾吾,最后还是说出了实情,“就是我给你的香囊,里面是禁药啊,专对男人有用……你都把人掳回来了,肯定起效果了。”
“香囊?”阿桃回想起那晚花楼发生的事情,愣在了当场,怪不得段渊好像不对劲,原来真是中药了。
阿桃透过粉色的纱帐,见到了床上隆起的那堆……心里有些发虚。
“哎哟,我这药不过是能让男人起欲念,怎么就能这么严重了呢,给段渊搞残废了?他还真是外强中干啊。”小红还在念叨。
对于这么一个损友,阿桃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她,最后无语扶额,将人推出了屋子。
小红一走,小屋子又恢复成了安静的样子,过了一会儿,阿桃慢慢靠近床铺,开口道歉了,“是我不对,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治好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