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手突然有点酸。”
“哦——”司念拉长了尾音,“那我帮你揉揉呀?”
谢执说手酸,但是司念故意朝着他敏感的地方揉捏。
司念这些小动作要放在平时,谢执早就红了眼睛,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手安分地满足于隔着衣服贴在肚皮上……
司念以为谢执是累了,所以没有多想。
晚上睡觉前,因为谢执睡的客房没有独立的浴室,所以进了主卧洗澡。
司念仍旧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觉得有些冷,于是拿过了架子上谢执那件长款黑色羽绒服盖在腿上。
可能是动作有些大,内侧口袋里的信封突然滑了出来,司念看见确实有好几张明信片。
她本没有窥探的欲望,准备将明信片塞塞好的时候,一抹红色让她瞳孔放大了。
这分明不是什么明信片,而是几张小男孩的照片!
大约10岁的模样,身材削瘦,穿着宽大的白色t恤,上面沾满了鲜血。
他的手里还举着一只被敲碎的了啤酒瓶,尖锐的深绿色碎片上染着深红色的液体。
翻到下一张,小男孩冷静的坐在警局,身边围着几个警员。
面对这样的场面,男孩一直都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沉稳的根本就不像个孩子。
最后几张特写好像故意挑着角度,照片里那个男孩浑身沾着鲜血却似乎还在笑,笑却不达心底,透着阴郁和狠厉……
别的不说,这双眼睛,还有耳垂上的那颗痣,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谢执的童年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