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还在外边的杀鸽少年,习惯性的甩了甩脑袋,等到头晕眼花的时候,才想起来它现在不是鸽子是人。
晕乎乎的扶着浴桶起身,脚下不稳的朝着架子走去,擦干净身上的水手脚无力的换上寝衣,迷迷糊糊的走到床上,啪嗒一声趴在上面一动不动。
“好晕”
长发湿漉漉的搭在床边上,湿了一大块地面。白烨拿着帕子上前给它擦头发,见它脸色苍白,凤眼微眯闪过寒光:“那儿不舒服,嗯?”
陆阁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晕乎乎的扶住头,可怜巴巴的小声嘟囔:“刚刚甩头甩的头晕”
白烨听到它的话,脑海中闪过之前信鸽甩水的样子,薄唇上扬低声轻笑,骨节分明的大手抬起它的下巴,慢慢移到太阳穴给它揉捏。
在杀鸽少年的手下,脑袋不是很晕了,陆阁眼皮打架睁不开眼,靠着他双手搭在腰上渐渐睡着。
白烨小心翼翼的将人抱在床上,掀开被子放进去,起身绕过屏风去沐浴。
洗完澡出来,外边天色已经很晚,把自己身后的长发交干,躺在小少年旁边,搂着它的腰抱在怀里。
船只一路顺水,不到两天便进入朝国地界,在码头租了马车,白烨带着陆阁上车,茶几上放着它爱吃的糕点。
陆阁捏起一块塞到嘴里,盘膝坐在杀鸽少年旁边,手搭在茶几上撑着下巴,双眼无神的盯着他手里的书,大致看清书皮上的字。
“异闻传说”
唔
杀鸽少年好像很喜欢这本书,上次鸽看见的也是这本,而且——
想到那次杀鸽少年把鸽的脑袋含进嘴里,打了个哆嗦稍稍挪动屁股,离的他远一点点。
虽然它现在变成了人,但谁知道杀鸽少年会不会还想吃鸽——
鸽真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