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办事最牢靠。”常喜夸他一嘴,又说:“来的时候,都跟你说了吧?”
他说的是遭弹劾的事,常梅子应了一声,有点含糊。
常喜轻拍着案:“现在也到时候了,弹劾咱家的折子想必万岁都看了,离寿诞还有几日,咱们拟个法子……把事情给他捅出去!”
常梅子犹疑道:“督公这就要……那要不要把他弄回来?”
“本想顺水推舟,可是到了这个地步,也没办法了,我此时把他弄回来,反而叫人起疑心。”常喜冷笑一声,转了圈手指上新戴的黄金戒指:“人么,谁不图个荣华富贵,我要他自己乖乖回来。”
常梅子低着眉,没再问什么。
忽然,常喜抬眼,不经意地聊着:“你家里那个,最近还好?”
说的是常梅子的妻子,常梅子遮遮掩掩地:“还成,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
对这些心腹,常喜向来很爱重,不多说废话,把指头上两只黄金戒指拔下来:“她生了病,不要吝惜这些身外物。”
常梅子没敢接,结巴地说:“督、督公,这……”
于笼络人心一道,常喜从来都是直截了当:“咱们这样的不容易,她愿跟着你过日子,更是天大的不容易,你是咱家的人,自有咱家罩着。缺吃少穿,何须跟我客气!”
常梅子愣了半天,抹一把眼泪,他和很多人一样,自己给了自己一刀,却没门路进宫里,“督公才是大不易,督公且宽心,说什么,小的也要助你回北京!”
“哎……这话且收好了,”常喜摇摇指头,把戒指塞进他手里,合上手指,“南京,也是好地方啊。”
作者有话说:
写题写吐了爬上来更一章t t
第2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