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君玉胡乱答:“嗯!不许和他……”
这下,宁瑞臣抱怨起来:“他邀我来打牌,我还不能出来玩了?干什么都要听你的。”
又来了,元君玉恶狠狠把他逼上绝路:“有我没他。”
这是真生气了,宁瑞臣连权衡都没做,立刻就服了软:“好、好,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和他玩儿了。”
他们是头抵着头,像两个在假山腔子里偷情的野鸳鸯,可是谁也没注意到这古怪的气氛,一个正是气头上,一个是莫名其妙,只想赶快出去看戏。
宁瑞臣当然想不到,他在这恨海情天里头,还像个毛孩子,于是傻乎乎地问:“玉哥,你怎么那么气呢?”
他还想问,发个火,怎么还要来这种别人找不着的地方呢?
他不懂情,可是元君玉太懂了,几乎是一霎时间,原本平顺的呼吸就变得滞重起来。假山洞里那么窄,元君玉光是低着头,都觉得快喘不上气了,一点思考的机会都没有,不该说的话就到了嘴边。
“想不想知道……亲……是什么样的?”
“什……”宁瑞臣睁大眼,仰着头,猎物的姿态,“亲什么……?”
“不准乱动。”元君玉没了耐性,盯着那片翕动的红嘴唇,忽然俯下头。
作者有话说:
啵唧与反啵唧
第69章
灰蒙蒙的假山洞里,看不清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在嘴上一挨,宁瑞臣就吓到了,一把推开:“干什么?”
元君玉不说话,借着微弱的光端详着他的脸,一下子又把那嘴唇含住了。元君玉也不懂,只晓得稚拙地去拱去吮,可能是歪打正着的,弄得宁瑞臣也渐渐软下来,整个人像被揉散开的花骨朵一般,任人把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