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了话,没干别的?”元君玉把他翻来覆去的看,显然是火了,“他没把你怎么样?”想到他以往见过的那些遭了毒手的小戏子,没有一个不凄惨,更是冒火,恨恨地咬牙:“他欺侮你,我杀了他。”
“只说了话!”宁瑞臣呆了,手足无措地解释一通,“玉哥,我错了……我错了……”他没来由的认错,“我以后……再也不信他了!”
说完,手心在元君玉胸口上挠痒痒似的安抚着,元君玉可能也受用了些,眼看着消了气,却忽的又想起来:“你刚才问我什么姑娘的,也是因为这回事?”
“……是吧。”
元君玉最不喜欢他在谢晏的事上优柔寡断,不悦地捏他的脸:“你老给他说话算怎么回事?”
宁瑞臣逃不开,只好受了:“闹僵了,不好的。”
“你耳根子就这么软,谁的话都听?既不愿得罪这个,也不愿意得罪那个,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元君玉叹气,“总有一次,你要选的。”
宁瑞臣若有所思的静了一阵,忽然道:“回去,我就把他的信都扔了。”
他下决心断了,元君玉是高兴的,但仍板着脸:“这会儿才想起要扔?”
宁瑞臣的睫毛颤一颤,躲闪似的:“我以前……不明白。”
“是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
“我以为是我多想,”宁瑞臣闭着眼,那战战兢兢的模样显得极好笑,“今天我才懂了!他若是早说、早说、我就不和他走那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