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峥一使劲便将人提上了马,一手扶在他的腰侧,一手攥紧缰绳,缓慢调转马头朝侯府方向去。
林初淮感觉到腰侧的滚烫和身后坚硬的胸膛,不适的动了动,却被夏亦峥一把按住“乖,别动,我心口有些疼,当心等会儿摔下去。”
林初淮有些不信的回头,对上他有些发白的唇色“那逞什么强。”
口上这么说,人却没再挣扎,老老实实的端坐,也不靠着他。
但身后那人却贴了上来“胸闷,有些坐不住了。”
这次林初淮也没往前躲“你要不要坐前面来,靠在我身上。”
林初淮是真诚的提出了这个建议,但夏亦峥却被气笑了,连带着心口处一阵一阵的疼,牙齿顶了顶上颚,在林初淮耳畔轻声道“长昀,后面我那么多部将看着呢,多少给我留几分颜面,可好。”
夏亦峥温热的气息萦绕在林初淮的脖颈间,林初淮一时间,更不敢动了。
所幸,侯府很快就到了,这次是林初淮先下的马。当然,还不忘伸手想给刚刚那个坐都坐不住的男人一个支撑点。
这回,夏亦峥可没管会不会在部将面前有失威严,轻轻撑着林初淮的手借力下了马,还借着一个趔趄让林小公子扶了一把。
许是因为林父林母都在的缘故,夏亦峥老老实实的用一条红绸,和林初淮一人牵一边,跨马鞍,跨火盆,走棕垫一路来到堂前,先向祖宗敬香,再拜天地高堂,最后夫夫对拜,送入洞房。
因着这来的人皆知夏亦峥需要静养,也就都不曾闹洞房。而林初淮到底不是女子,也就没有在新房内候着的道理,于是夫夫二人一起到堂前迎客。
夏亦峥喝的有些多,倒不是有人要灌他,来的大多都是兄弟,多少都会顾及着他的身体,只不过是他偏偏想替他酒量不好的小公子挡酒罢了。
被扶着回房时,夏亦峥还算清醒却又有些微醺,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林初淮看。
林初淮轻咳了两声,便让下人们都下去了,躲开夏亦峥那炙热滚烫的目光,看向窗外,“今夜,我们挤挤,至少得做给陛下看,等过几日我再搬去偏房。”
夏亦峥只看着他却并不回话,有时候过犹不及,人呢也不能逼的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