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梁御泽便准备离开,却在院中被林初淮拦下。
“梁大夫,不知他的身体可有大碍?”细节他不好多问,但一个无关痛痒的答案还是可以询问的。
“哦,无妨,心脉有些受损不算太严重,但还得好好休养,不然容易留下后遗症,还有,他胃腹也有旧伤,要少饮酒。”梁御泽骗起人来,倒也一贯是脸不红心不跳,既弱化了夏亦峥的真实情况却又留有余地。
林初淮自然也不会疑心这是假话,当即颔首道谢“如此,便有劳梁大夫了。”
“好说好说,我还得回去配药,先行告辞了。”
“梁大夫慢走。”林初淮侧身让出道来。
看完大夫,时辰已经不算早了,今日陛下虽免了他二人的早朝,但这到底是一桩御赐的婚事,进宫谢恩是断断不能免了的。
林初淮再进屋时,夏亦峥已经换了朝服,就等着与他的小公子一同进宫了。
想着刚刚大夫说的无碍,林初淮又不经意的打量了对方几眼,看着确实是不像有事的模样,心下也安了几分,只当昨日许是酒饮多了导致的。
这外界传的镇北侯伤重难愈,命不久矣之言多半还是三人成虎的谣传罢了。当即也不再多做纠结,避开夏亦峥的目光去换上朝服便准备进宫了。
许是因着昨日同乘一骑惹了林初淮不快的缘故,侯府门口今日停的是一辆马车。
目光触及此,林初淮看了夏亦峥一眼,并未多言便上了马车,而夏亦峥也紧跟在他身后钻进了马车“瑾轩说我现在不宜费力驭马,便陪你坐马车。”
“随你。”林初淮听了梁御泽的话后,只当夏亦峥还如昨日那般闹他,也不欲理会。
马车里的陈设一看就是用了心的,几案,茶水甚至是小食都备的一应俱全且几乎都是他喜欢的,当然,最得林初淮心意的,还得要数那几本他日常里最喜欢研读的书目。
一时欣喜,却忘了问那人为何会对自己的喜好了解得如此透彻。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林初淮:他的伤不过是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