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夏亦峥也收敛了面上的笑意,变得严肃了起来。
“围湖造田。”林初淮想了想,用最简洁的话语来概括。
“嗯?”很显然,夏亦峥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林初淮心下了然,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觉得百姓们无辜的原因,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知晓围湖造田的危害的,但无辜不等于无罪。
他耐心地分析了此举的危害性,将利弊一一列举,夏亦峥也是个聪明的,很快就明白了。
“那日谢擎已经责令傅家那位小公子以半月为期恢复淮水的原样。若是得以复原,兴许百姓们可以保全。”
“等明日天明,我们去谢府拜访一下,有些事还得挑明了说。”若是淮水能够复原,他们也好为百姓们向陛下求情。
“明日不行。”夏亦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为何?”林初淮有些不解地望向他。
真是不乖,夏亦峥有些无奈,“大夫让你这几日好好休息,有我看着,你哪都不许去,只能安心在榻上躺着。”
看着他故意装出的凶狠模样,林初淮竟是不知该怎么反驳,突然福至心灵,“现在知道要我听从医嘱了,那你自己怎么不听。”
难得能找到个让这人遵从医嘱的机会,林初淮当然不会放过。
夏亦峥被噎了一下,好半天才开口,开口时底气有些不足,“那怎么能一样呢。”
“缘何不同。”长昀并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我皮糙肉厚的,没那么娇气,真不用听那劳什子大夫的鬼话。”
胡扯,一本正经地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