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有着最高的权力和地位自然是可以为所欲为。萧毓这次为了除掉他可以拱手奉上北境数城,可以视青州和北境的百姓于无物。那下一次呢,若是再为了除掉谁,这位帝王又会拿什么来作为赌注呢。
更何况萧毓在位的这十几年,政治不清,民生多艰,远不如先帝在位时的盛世,天下苦他久矣。
夏亦峥沉吟了片刻,才道,“明白了,多谢。”
司南弦像老友一般拍了拍他的肩,“若是需要兵马可以去信给我,我希望我们之间不仅仅是对手。”
“好。”夏亦峥同他碰了碰拳,过往的恩怨也算是真正放下。
司南弦走时没有再回头,他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不惦记便是不惦记了,没必要再一步三回头那样扭扭捏捏的。
夏亦峥放司南弦和他手下的士兵出城,不仅如此还包括了之前投降的那一批,全都是全须全尾的离开,之前负伤的一些也都是救治包扎好了的。
林初淮目送着这一行人离开,从背后抱住了夏亦峥,虽说他可以理解司南弦与这人不算逾越礼法的举动,但并不代表他不在意。
夏亦峥有些意外,抓住长昀的手后转身把他带进怀中,还是他的长昀抱起来舒服,软软的还带着清香。
“吃醋了?”夏亦峥的言语中有一丝不难察觉的笑意。
林初淮轻轻蹭了蹭他的胸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