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新闻了。”郁故欢微微点头,“他罪有应得,他会在监狱里度过他的余生的。”
男人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既没有什么大仇得报的爽快模样,也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
情绪平淡的像是压根与郁煌天不曾相识。
比对待陌生人还要更冷漠三分。
“你恨他吗?”沈聆年问。
郁故欢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会从沈聆年的口中,听到这个问题。
他沉思几秒,回答:“小时候曾经恨过,但现在不了。对他保有恨意,只能说明我依旧在意他。”
而当不爱也不恨的时候,才能说明,他是真的不在乎也不关心郁煌天这个人了。
“小时候曾恨过……”沈聆年低垂了眉眼,喃喃自语着,声音也愈来愈低,几乎细不可闻。
分分钟,郁故欢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问:“想听故事?”
“有点。”沈聆年诚恳地说。
郁故欢笑了下,“那就讲给你听。”
他伸手,将沈聆年揽进怀里,微微俯着些身子,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郁家身居高位,总是免不了有一些竞争对手的。”
“有一年,郁家的死对头绑架了我,开出了天价的赎金。”
“郁煌天没有选择救我。”
“仅此而已。”
男人的嗓音清冷疏离,像是在讲述着旁人的故事,面上没有半点表情。
那个惊心动魄的故事,被他用简简单单的四句话给概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