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组织语言想要反驳的时候,他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似乎有点道理。
这么一来,东翎玺平时无精打采的颓丧状态、打游戏时的迷之亢奋、以及过分消瘦的体型,全都有解释了。
不、是、吧。
他的内心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这个弟弟从来没搞什么离家出走,他也就不必在这种紧要关头去思考是不是要对老弟进行大义灭亲的可能。
闫芮璇看着像是哭出来一般:“阿玺他不会的,是不是?他那么乖,四岁的时候就知道心疼我,每天放学回家就搬着个小板凳站灶台前头炒菜。他不会去做这种事的,对不对?”
东翎玉:……那可不好说。
如果没记错的话,东翎玺是一直在吃药的。如果药物上瘾,从吗啡到更高纯度的止痛剂,再到违法药品,那可就……
说起来,如果老弟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那总得有人供给他吧?
谁会有途径给他?
东翎玺的日常起居是谁负责的来着?之前是陈姨,之后呢?
“您问二少爷的情况……?”
东翎玉鲜少关心弟弟的问题,这让陈弈月一时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这丝毫不会让人兴奋或者感动,反而透出一股“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不怀好意来。
“我会隔段日子上门看一下二少爷的情况,但平时是谁负责我就不清楚了。”陈弈月平静道,“理论上说,应该是夫人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