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徵不耐的蹙眉,何迹便会意,命人堵了那些人的嘴巴,瞬间清净了不少。
看到围观者纷纷后退几步,忌惮的很,偷偷捂着嘴巴悄悄讨论:“这人谁啊?”“难道是这美女老板的姘头?”
“嘶。”
江吟婳吃痛,埋头看了眼雪白的手腕,许是被刚刚大汉砸东西四溅的碎片伤着了,刚刚一直都在对峙,情绪激动,这才没有察觉到。
“小姐!你的手!好多血啊。”
慎之心疼地走来,焦急的很,狠狠的跺跺脚,盯着那些狼狈不堪的大汉道:“我家小姐金枝玉叶,你们竟敢蓄意挑事,就等着遭报应吧。”
大汉们瞧这架势,猜到惹了不该惹得人,连忙吚吚呜呜求饶,四肢百骸传来的痛苦几乎让他们昏过去。
“伤着了?”
李乾徵转身,神情淡淡的,一双丹凤眼睨在她流血的手腕上。
只见皓白如雪的皮肤上,破了皮,血肉外翻,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伤口,有些严重。
江吟婳痛哼了声,死咬着牙,丝丝凉气浸透五脏六腑,说不疼是假的。
从小被江将军保护的很好,几乎就没有受过伤,此时,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皱巴巴的,眼里汪着泪光。
李乾徵皱眉,直接攥住了她的左手,盯了眼,从袖中掏出个翡翠瓶,掐去盖子。
这一串动作,李乾徵几乎没有思考过,药粉均匀地抖落在伤口上,疼痛瞬间消失一半,江吟婳拧紧的秀眉这才缓缓舒展了。
她抬头,见身姿伟岸的男人,半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映照在光中,丰神俊朗,剑眉飞鬓,气质绝然,显然是很少给人上药,所以一瓶药撒的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