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婳那边,刚刚下马车,一边被扶着遛弯一边等着李乾徵。
她习惯一进宫便被怪异目光包围,眼下失明,倒是眼不见心不烦。
可偏偏,有人又因她看不见,说闲言碎语。
“瞧,那不是徵王妃吗?听说在皇后娘娘宫里踢翻了香炉!”
“我在宫中当了五年差,就没见过她那么不知礼数的,好在娘娘心善仁慈,不仅没罚还赏赐玉镯。”
“你们瞎嚼什么舌根子?王爷对我们王妃可好了,你们知道个什么!”
慎之气了,每次进宫那些奴才都会讲闲话,还是当着小姐的面议论,他们就是吃准小姐不受宠,没人出头。
“你们是不知道,王爷还亲自替王妃上药,还抱她上马车呢!甚至陪她回门,给了千两白银!”
“瞎吹什么呢?得了吧,谁不知道徵王当众说这辈子都不可能瞧上王妃的啊?”
几个上等宫女翻白眼,满脸嘲笑。
“算了,由她们说。”
江吟婳的拳头捏紧一瞬后,终是松开,轻叹口气,如今李乾徵在宫中如履薄冰,父亲又年迈,还是不给他们惹麻烦好。
“等下。”花兰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的,她皱眉,带着猜忌,迟疑开口,“王爷,当真陪王妃回门还上药?”
“那是自然!”
慎之点头,笑的扬眉吐气,“花兰姐姐这就是有所不知了,咱们王爷嘴上说不喜欢,其实对王妃好得很呢。只要去府上打听,那就清楚了!”
难不成王爷性取向变了?
花兰笑容很有深意,透着八分冷意,行了敷衍的礼,离去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