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笑眯眯的,热情起来。
“咱们位置虽然偏僻,但也散了消息出去,您看,虽然晚上冷清,那里也有些人选购呢。”
顺着摊主的视线而去,果真还有几个男女选购。
倒真像那么回事。
流兴堂,江吟婳小声低语:“我听过。流兴堂确实是专门锻造金铜器的,是这两年才兴起来的。”
那,真是条大鱼。
李乾徵面色如常,心底却冷笑。
跟了徵王二十年的何迹,每次看到王爷那么平静的神色,便替对手默哀了。
“将你们大老板叫来,我要和他商量一笔价值不菲的单子。”
“价值不菲?”
摊主小心翼翼问道,“具体数额呢,老爷至少说具体点,小的才好通报。”
李乾徵顺手从腰间掏出锭金子扔去,笑意深不可测,富贵不可,反问。
“没个十万两黄金的单子,算是不菲吗?”
摊主懵了,流兴堂建立以来两年的总营业额都没有十万黄金呢。
“还不快去?!”何迹圆目一瞪,“我家老爷一路北上,就是为了寻找好的合作商,赶紧去吧!”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