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江吟婳手掌一紧,捏成拳,要出声反驳李晟宇 。
李乾徵却将她愤怒的拳头,一根根温柔地掰开,怒行不于色,轻描淡写。
“哦,督查。本王还以为你是来看戏的 。”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看什么戏!”见他丝毫不被自己激怒,李晟宇有些不耐烦。
“你打也打不过,不是来看戏是做什么?”
戳中的,正是李晟宇的痛楚,一共只打了十场战,结果场场都输。
这是他平生最痛恨别人提及的败绩。
“李乾徵!你——”
李晟宇指着他的脸,咬牙切齿,眼底几欲喷火,“给我等着!敢得罪督战官,没什么好下场的 。”
“那拭目以待。”
李乾徵压根不把宇王放在眼里,老成持重不起波澜,勾唇一笑,握住江吟婳的玉指尖尖,“你生什么气?”
江吟婳胸膛起伏不平,她为人其实很护短,听李晟宇恶语相向,说李乾徵的时候,她觉得比自己挨骂还难过。
要疯了,这俩人居然毫不顾忌、毫不掩饰的秀恩爱!李晟宇拳头咯吱作响,又急又气。
“本王倒是要看看,装了二十年断袖,你又有何势力!?朝堂大臣,几个以你为尊?除了眼瞎的章明朗 ,你根本没有权利势力可言。你那什么鸟不拉屎的羽营,表面上数目不详惹人忌惮,但依本王看,你根本就是拿不出手,才那样故作玄虚!”
“你就是个废物!”
李晟宇怒火翻滚,他最受不了被人不把他当回事,他皇后嫡子,十足骄傲,“冷妃弃子而已。和你娘一样,就该住在那腌臜邋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