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徵王路过亲临江东!大家一定要去看看他啊!”
街上的人热情激动,旁边的比武招亲如火如荼,一声盖过一声。
江吟婳茫然不解 ,突然捂她耳朵的李俊儒,委实和从前不一样。
“表哥,你别动手动脚啊。”
阑嵘信声音拖的老长,吊捎眼微挑,略有不满,但又怕得罪这位表哥,留下不好印象,他便又笑。
“也没事,我就怕江婳耳朵被捂出毛病了。”
这日头很大,江吟婳早上画的胭脂,被汗水打湿,露出素颜,如出水芙蓉、见我尤怜,眉眼温柔到了极致。
一蹙眉,便被阑嵘信拉住:“你前几日奔波,伤还没好,赶紧回去躺着。”
她摇头:“不必。去听书馆吧。”
远在江东,总要听些李乾徵的消息,才安心。
自己这身子,打娘胎出来便弱,娘亲说是怀她时失足掉水,带了寒气,所以十多年来都没养好。
站的久了,她才转身下楼梯,突然一阵眩晕。
两道人影闪过,阑嵘信和李俊儒几乎同时掠过她腰身,对视一眼。
阑嵘信不想表现得目的性很强,千万要稳住,便把救人机会让给李俊儒这位表哥。
李俊儒想着她是徵王妃,四书五经、道德佛书,让他条件反射的当正人君子,不能频频接触过密。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