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独问奴婢那一幅,我也想不起的,可若您和我去看,你就知道哪幅画了!!”
江吟婳本就思念亡母,一提到母亲友人,她也有些激动,“那快带我去看看。”
这…慎之有些为难,看了眼徵王,道,“那人去给宇王看病,不知道这会儿走没走。”
李晟宇和李乾徵之前闹的那么僵,这时候过去,只怕徵王不愿意吧?
在江吟婳沉思的时候,徵王抓着她的手,朝另外个方向走去,一边云淡风轻地问:“晚上想吃什么?”
“啊?晚上、晚上随便。我们这是去哪里?”
见拐了几次的小路,李乾徵笑:“去见 那位疑似岳母的人。”
江吟婳手一紧,心跳快几下,欣喜溢于言表。
二人刚刚到李晟宇住所时,下人连忙拦他们。
何迹冷酷又拽地挡在他们前面:“我们王爷真是来和宇王叙叙旧的,不至于打架。”
“呵。”宇王手下的人冷哼,谁不知道宇王身上的伤就是徵王打的,更是严阵以待。
瞧两边的人就要打架,
李乾徵黑沉眼眸微眯,不怒而威,牵着江吟婳上前一步去,那些下人脚步微颤,面面相觑后,开口。
“宇王正在治伤,难不成徵王还要硬闯吗?若是有什么事,等晚上再说也不迟。”
“谁说本王要硬闯?”
李乾徵语气微扬,笑的从容,脚下去一步步朝那屋中踏去,丝毫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