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去,握着江吟婳的手。
江吟婳冷冷抽出手,浑身血液都像凝固了,不再听他说话,上了另外一辆马车,眼眶的泪水转着。
“传密信给爹爹,让爹爹抽出暗卫,寻找庄姨,务必要找到庄姨的下落。”
“是。”慎之不敢说话,她其实也太相信徵王能害庄姨,可庄姨纸条那么写,徵王也承认了,慎之心如刀绞,默默安慰,“庄姨吉人自有天相,您别担心。”
门口站着青雉,江吟婳咬牙别开脸 ,狠下心。
“青雉,你虽然跟着我,保护我很多次,可你毕竟效忠于徵王,从今天开始,就回徵王的身边吧,这里暂时不需要你。”
江吟婳怕她泄密。
青雉沉默下,脸上划过丝难过后点头,江吟婳说的她不可否认,她确实听命于徵王,她是徵王的人,会给徵王汇报江吟婳的情况。
“是。”
她沉沉地应了声,“王妃您照顾好自己,有事喊属下,属下也会万死不辞。”
“你,去吧。”
江吟婳将手中的伤药递给她,“你也好好照顾自己。”
当李乾徵看着被喊回来的青雉,被他捏紧的酒味蓦地碎成三半,酒水四溅,下了周围随从一跳,却没人敢表露出来。
“王爷?您的手……”何迹欲言又止,随侍递上去一块帕子。
只见酒杯的碎片扎的他满手都是血 ,也毫不觉得痛,心不住下沉,抬头,冷如寒冰的眸子望着旁人,道。
“女人的心思真是难猜。”
可不是嘛,何迹心里吐槽,顺带瞥了眼青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