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着它总是懒洋洋的,随口埋怨一句。”
南楚柳道:“猫也是要冬眠的。”
南楚杉忍不住送她一个白眼,“初冬未至,冬什么眠?快些吃饭,有你念叨的什锦菜。”南楚柳拨进一口饭,又悄悄地对萧卫说道:“这个婆娘最近越来越凶了。”
“楚柳你还是快些吃饭吧,师爷要打人了。”萧卫说着就往她菜碟里放进一只鸡小腿,“吃完饭还要去万事屋工作。”
萧予戈疑惑,“不是新请了帮手么?怎的瞧着比往常还忙?”
“大人你不说倒好,一说我就有火。”南楚柳气得往嘴里按进几条笋丝,“这个人怕是乌鸦成的精罢?”
“我瞧着他的脸不黑,嘴也不利,哪里像乌鸦?”
萧卫抓了抓自己的脖子,清了清嗓子,看上去有些为难,“那个,大人,您在说自己么?”
“……”
南楚柳哈哈大笑,边笑边拍萧卫的后背,南楚杉扶额,继续给小肉干挑鱼刺,随意问道:“他怎么你了?我瞧着倒是有几分本事。”
“本事是有的,但嘴巴也是真的毒。好的全给说坏,活的全给说死,我跟萧卫这些日子就一直跟客人们道歉,腰都弯疼了。”
“正好锻炼身体。”萧予戈施施然丢下话,朝嘴里送进一颗小土豆。
南楚柳撇嘴,“姐你这是从哪里招来的人?我算是怕了他。”
“让他少说些话便是,抑或者就让他待在小屋子里做账。”
“那我到时候去买把门锁来。”南楚柳跃跃欲试。
在后门听妹妹胡扯几句,目送二人身影消失在黑夜,南楚杉关门抱小肉干去洗澡。坐在板凳上试水温时,她偶然抬头,瞥见把双手套进袖子里望月亮的萧予戈,对方的眼底浸润着丝缕哀愁,看上去又心疼又好笑。似乎察觉到视线,萧予戈偏头瞧来,就听扑通一声,小肉干直直跳进木盆里,溅出一地水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