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羽谦在这次被严重批评教育后算是“金盆洗手”了,小弟们也因为那大阵仗也受了点惊吓,变得老实了不少。二中虽然懒懒散散,但高三还是抓紧了点儿,于是每年还是有那么一批上本科线的,冬瓜本来成绩还不错,考上了三本,但是家里不送,于是跟着熟人出去打工了。
当时的消息是这么说:他运气背啊,上工第一天,才干了不到两小时,就出事了。
他和许多同学赶回来吊唁,看到冬瓜的父亲嚎啕大哭,一字一句泣着血,后悔没让儿子去读大学,如果不是那样,怎么会……
笑得没心没肺的少年,不该就那样离去。
冬瓜还在问,“老大,你晚上是不是有什么大招?”
君羽谦点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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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
虚掩的大门内传来一道女声,接着是放东西快步走到门边的脚步声。
喻舒晏仰着头,笑着喊,“妈!”
柳如茵愣了下,然后笑起来问道,“哎哟,今天回来这么早?什么事儿这么高兴?是不是又考试了?成绩出来没?这次第几名?”
来了,又来了。
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
喻舒晏叹气,佯装不满,“妈,没考试,我就不能早点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