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羽谦盯着媳妇花痴的时候，喻舒晏也悄悄地瞄他。

又高又帅，不知在和别人说什么一脸坏笑，看起来比青春电影里的男主角更有味道，可能是更有真实感，也可能是他戴了一层滤镜。

他真是完了。

喻舒晏想。

以往比较难熬的周一在学生们略略担心中很快过去，第二天就是他们高二的第一次月考。

考场是按照上学期期末成绩来排的，据说这样是防止作弊，因为成绩差的如果想抄周围都是和自己一样的学渣。第一考场就是全年级的尖子生了，喻舒晏这个每逢大考就发挥失常的人已经到了第二考场的倒数。

正常情况下他能靠平时成绩掰回来，但这次他坐在这里已经有些“悲壮”了，不知道下次要被打到哪里去。

第一门语文，试卷发下来他就没空想东想西了，选错别字和拼音没有问题，一直到阅读题、文言文翻译总之还算顺利地做了下来。

在倒数第二个考场的君学渣也下笔如飞，本着不留空白的原则反正写满了。

于是中午一起吃饭时交流了下，都比较满意。

下午的数学一个比一个惨烈。

君羽谦：“选择题应该能猜到几分。”也有可能丫蛋。

喻舒晏小声地：“大题只做完了一道。”其他的都只写了第一步。

君羽谦吓一跳，得出结论：“看来这次试卷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