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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一切归于寂静,喻唯熳一颗心久久不能平复。
不得不承认,许贺沉是一个善于抢夺人心的佼佼者,甚至往深了讲,他早就在无声无息之中做好一切铺垫,只为最后的收拢那刻。
翻来覆去时,粱韵和打来电话。那头依旧吵闹,粱韵和走到安静处,语气调侃:“大寿星,走这么早?”
喻唯熳眨眨眼:“寿星困了。”
“困了你声音还这么精神?”
“这不是你给我打电话了?”
“别赖我,你为什么不困,你自己可清楚啊。”粱韵和拖长声音,“哎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某人送的礼物兴奋的睡不着。”
她故意拿腔拿调地说:“我们送的,怎么比得上人家许董送的高定手镯。”
“少来,”喻唯熳失笑,“你们送的我都喜欢。”
“不过,那镯子怎么让他买到的?不是好几年前就被人买走了么?不会是他买的吧。”
喻唯熳抚上手腕:“嗯。”
粱韵和似乎被惊到了,哇了半天没说出来句完整的话,“不过我看你发的朋友圈,这镯子怎么跟之前不太一样了呢?”
喻唯熳戴上就没仔细去观察,立马摘下来仔细看,这镯子的品牌是年代已久的高奢牌子,创立的时间比她和许贺沉的年纪加起来还要大,旗下所有主打珠宝,主设计师一生只做一次,一次只做一对。
是这一对没错,但样式确实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