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唯熳彻底没话说了,不要脸这方面,她从来都比不过许贺沉,也说不过许贺沉。
不过他可能有一点比不过她。
喻唯熳愣了一会儿,原来他早就猜到那躺椅就在她屋子里,不过遇山就架桥,总能越过这道山峰,她不再以懒懒的样子靠着大门,身子站直,自己往前朝他走了两步,撞进他怀里,将两拳的距离缩减为一个满怀的拥抱,“缓什么缓,脚伤了又不是嘴伤了。”
这话说完,喻唯熳踮起脚尖,许贺沉还没反应过来,唇角处就被人浅浅啄了一下,这一下,她没松开,仍旧贴着他的唇角。
右边有过那个她咬上去的印记,那时候在明安总想着给他左边也来一下,只是没能实现,但是现在可以。
喻唯熳拿捏着力气,能让他感觉到疼就行,但是不能留下证据。她攀着许贺沉肩膀,对他左边唇角,轻轻咬了一下。
咬上去之后却没有痛感,有的只是丝丝麻麻的触觉,许贺沉感觉到这股挑起的火,没忍住微微低了头,垂眸去看喻唯熳,两人视线刚对上,喻唯熳眸光细闪,带着狐狸般的狡猾,但只一眼,她错开视线,随后就拿起柜子上放着的袋子,反手开了门,样子还有些吃惊:“脚腕疼,没站稳所以不小心又咬了你一下。”
她已经站到门外了,杏眼弯起,嘴角上扬,但语气里满是不好意思,不见一丝懊悔:“沉哥,不好意思啊。晚安。”
门关上,徒留满室橘子香。
许贺沉承认,这点他是真的比不上喻唯熳,她可以只用一个动作就掀起他原本平稳的内心节奏,而后引出一系列压不下去的火。
但没关系,今天种种,以后都得要回来。
……
三号开始到六号,喻唯熳都要加晚班筹备七夕的社会新闻系列环节与稿件,不用她打电话,许贺沉每晚准时出现在电视台办公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