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手里的手机不识时务响了,是郝校打来的。估计这小子已经被完全搞懵了,她本来想一会到了办公室再给他解释。

转过身,头靠着电梯壁,她接起了电话,“喂。”

“我说你搞什么鬼啊?我都快被那个男人瞪出窟窿了!”

“你说什么?”简单有些懵。

“谁不知道你在演戏啊,简大傻,你当我瞎啊!”

连他这等智商的人都知道,那冷萧然……

简单冲着电梯壁用力磕了脑袋几下,怎么办怎么办,不能忙活了一大早晨结果白忙活了啊。

“你怎么不说话?”跑车里,郝校对对面突然冷静下来的气氛有些不习惯。

简单无奈,“这件事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晚上回去我会好好跟你说的。”

“那我这么说定了,晚上我来接你。”

“好。”

挂了电话,简单愈发有一颗想死的心,唉声叹气之余,再次用力一磕自己的额头。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反而磕到了一个肉肉的东西。

抬头一看,是一只好看的手。

猛地看向身旁手的主人,“学,学长……”

“在鼎丰,你该叫我冷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