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一闹,她闹心的思绪缓解了不少。

看她躲进厨房,迟严风并没有追上去,坐回沙发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直至消失。

他可是迟严风,狠厉无常,被称为商业鬼才。从来就没有人能一边阴了他,一边还无穷无尽的从他身上捞到好处。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霍明泽?”他斟好茶,摇头失笑。

如果没有今天的事,他的目的只有让那个男人和安书瑶离婚就可。可今天的事一出,这整件事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手中斟好的茶水一饮而尽,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就是了。

房间里,简单和郝校一前一后走进屋。

简单也愁的慌,刚才的事情看起来解决的还算圆满,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一口气压在心口,憋屈的慌。

一头倒在沙发上,满脸的无精打采。

郝校坐到她旁边推了推她,“你这是怎么了?一进屋就被霜打了似的。”

“憋屈。”

“憋屈?”郝校纳闷。

她嘟起嘴,委屈的点点头,“好想拿一桶汽油,把霍明泽直接火葬了。”

“噗。”郝校还以为她怎么了,笑着说,“为了那么一个渣渣让自己半辈子在牢房里度过,这可不是一笔划算的生意。”

简单无语,坐起身用力白了他一眼,“你一个大夫,跟我讨论什么生意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