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她推出门,再次关上了房间门。
径直的门上斧子的砍痕还在,安书瑶哭声更浓。
郝校理解安书瑶,迟严风在屋里待了这么久,其实最担心的人是她。
现在精气神完全放下来,哭出来发泄发泄反而很好。
他默默的下楼,独自将老爷子迎进了屋。
刚坐到沙发上,老爷子就四处寻找,“严风呢?我听说他知道真相后消失了好几天,鼎丰都乱成一锅粥了就等着他出现主持大局。”
“鼎丰有阿玄和顾卓,还有我,就算乱也不会乱哪儿去的,这点爷爷您放心。”
红姨将沏好的茶放到两位面前。
迟御天端起来喝了一口,不以为然的摇头,“阿玄和顾卓都是小罗罗,你又是个学医的,哪里会懂商场上的事情?你们三个凑到一起能主持什么大局?”
“公司虽然乱了点,但至今并没有出现什么无法弥补的乱子,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爷爷您可千万别瞧不起我们。”
老爷子继续冷嗤。
看他这副态度郝校已经十分不爽了,但是对方是长者,他又不好直接说什么,“您今天过来,就是想特意嘲讽一下鼎丰的现状吗?”
“当然不是。”他哪有那么闲。
“那您的目的是?”
“迟严风和安书瑶呢?怎么我来他们两个的家,却一个主人就见不到面?”告诉了迟严风实情,怎么有一种把自己亲孙子推入地狱的错觉。
郝校如实相告,“严风这几天经历的打击有点大,刚从颓废中走出来,书瑶在陪着他。您想见他可以,但是请您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要再做伤害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