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新闻就知道了!不说了,我去安家一趟,可别是雪儿出了什么事。”

徐秀芬还沉浸在安如雪和强尼分手的喜悦中,这丫头要是出点什么事,她可后悔都来不及。

也没空和老周多解释,徐秀芬去楼上换了身衣服,直接开车去了安家。

别墅里,安如雪喝的烂醉,被一堆酒瓶围堵,徐秀芬打开了客厅的落地窗帘,将她从酒瓶之间拎了起来,将新闻报纸在她面前晃了晃,“安如雪,你能告诉我这个新闻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你知不知道?和你有没有关系?”

徐秀芬有点怀疑安如雪是为了挽回强尼才故意为之,可仔细一想,自己女儿好像也不是这样的人。她是宁可自己痛苦,在这里喝的死过去也不会低头说一句软话去求强尼回头。

看到她这不争气的样子,徐秀芬气的半死,松口气她没出事之余,剩下的只有愤怒,将安如雪丢回沙发上,开始替她清理周围的酒瓶子和垃圾,还不忘给她盖上薄毯。

一切都处理干净,坐回沙发上,徐秀芬拖关系找到了新闻早报的相关负责人员,拨通了他的电话,口吻极其不友善:“我说,你们报纸上登的我和我女儿车祸去世的消息是怎么回事?我和我女儿还活着呢你们直接把我们写成了死人,这对我们的生活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困扰,你们这是犯法的你们晓得吧!?”

杂志社见徐秀芬不是外人,又是这么一副胡搅蛮缠的样子,为难之余直言相告道:“徐女士,这件事您应该是知情的啊。”

“我知情什么啊我知情?这要不是邻居告诉我,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已经死了呢!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是鼎丰的高层要求的,有你们当事人签署的同意书,我们才发表的,大家都是拿钱办事,这怪不到我们头上的。如果您实在有什么疑问或者不满,可以去鼎丰说道说道。”

“鼎丰?”

狐疑之间,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徐秀芬一拍茶几,“原来是迟严风搞的鬼!这个臭小子!”

她刚要出门,去找迟严风算账去,想问问他到底要干什么。这个时候,趴在沙发上听到迟严风名字的安如雪动了动她沉重的身体。

缓慢的抬起头来,她半眯着一只眼睛,困道:“姐夫,是你来了吗?”

徐秀芬听到说话声又折返回来,“什么姐夫?安如雪,迟严风经常到这里来吗?你才刚失恋,你又犯病了是不是?”